Thursday, November 6, 2008

潇洒走一回——DIGI

今天我去DIGI从后付服务转去预付:

目前三大电讯公司只有明讯可以从后付转预付。
得益于MNP的推行,我们可以从其他电讯公司跳槽明讯的任何配套。

我先在DIGI古晋服务中心确定该公司不接受后付转预付后,
去明讯古晋服务中心表明我要跳槽。
明讯服务人员拿了我的电话号码和身份证影印后,要求我先去DIGI结账。

古晋的DIGI和明讯服务中心只是两分钟脚程的距离,就是过一条后巷。
回到DIGI中心,结了账,DIGI服务很快。
本来RM17.75的未付款项我大方的付了RM25。
多付的钱是为了应付转线前的电话费,DIGI告诉我多付的他们会退还。

回到明讯,那有礼貌的服务员已经将我的资料输入电脑,
他将一袋的礼物和一张SIM卡交给我,让我签一个名,告诉我明天就能使用。
“那里面没有钱怎么用?”我问。
“我们明讯会送RM0.36给你启动电话。”服务员说。

再回到DIGI,告诉DIGI服务员我将是明讯的预付用户了,
我可以转回DIGI了吗?
DIGI服务员告诉我,只要转线成功后就可以将我转回来,快的话两天,慢则一个星期。
“我可以现在就注册吗?”我问。
“可以的,我会检查电脑,只要你成功脫离DIGI后,我就可以马上将你转回来。”服务员说。
我将身份证交给她影印,她处理好资料就将一张SIM卡交给我,又让我在一张文件上签一个名。
“请你选一个预付配套。”将一张配套细明表呈在我面前,她说。
配套细明表就是SUPER这个,SUPER那个的配套。
我选了一个,又问:“启动了以后我的电话不是没有钱吗?”
“不用担心,我们DIGI会送你RM1.01的电话费给你打。”她耐心的讲解。
“可以用多久?”我又问。
“DIGI让每一个转来的客户免费有一年的启用期。”

这中间我花了不到30分钟完成了整个后付转预付的过程。:loveliness:
除了要结清DIGI的账单以便跳槽,明讯并没有向我收取任何费用。

















除了DIGI SIM卡,图中全是明讯送的,包括一只笔。:)

北砂行(六)众山围绕龙巴望

2008年10月7日~8日

龙巴望村里的教堂,龙巴望村人全是基督徒


“众山怎样围绕耶路撒冷,耶和华照样围绕他百姓



若说我到了山上才知道龙巴望村,这对老越的SIISUONG和饮恨南市明显不公平。 但是他们介绍的时候,一时提出太多的地名。对于老越我本来就刚在摸索,一突儿加入一大堆的地名,实在让人消化不良。我不喜欢赶场的旅程,也不喜欢到一个著名的地点拍一张照片告诉大家--我来过!我喜欢到一个地方走那里的路、吃那里的食物、感受那里的生活、那里的空气、那里的温度、那里的人情。

从巴各拉兰去龙巴望村必定要经过龙明旦,原来龙巴望村就是一个邻近市镇的中心。附近我所知道的村庄有巴各布宛和龙阿比。在龙巴望1公升汽油是马币RM8。一包50公斤洋灰是RM100。相比古晋的价格是汽油RM2.40,洋灰RM16。但是由于交通的不便,造成物价高涨。根据我的导游说,龙巴望这一带的山区除了飞机,印尼并没其他的交通工具可以抵达。所以龙巴望村虽然是印尼的国土,却是与马来西亚比较亲近。

龙巴望人对他们的稻米很是骄傲,曾经我个別向几个龙巴望人提起巴各拉兰的稻米时。他们总是说:“巴各拉兰的稻米其实很多是我们卖给他们的,若你认为巴各拉兰的米好,那可能就是龙巴望种的。因为龙巴望种的稻比巴各拉兰多得多。”
的确,龙巴望比巴各拉兰大上许多,我从龙明旦坐车经过龙巴望一直到巴各布宛约两个多小时的车程,路上总是有一块连接一块的田地。当他们将稻米从巴各拉兰转口的时候,老越的人自然会认为那是巴各拉兰白米。当古晋人向老越人买米的时候也许我们也会认为那米就是“老越米”。

龙巴望这里除了盛产米、山盐和咖啡,另一个就是美女。龙巴望的美女是非常有名的,附近山区以至于老越的人。他们可以不知道龙巴望产米、可以不知道龙巴望产盐、可以不知道龙巴望产咖啡。就是不能不知道龙巴望的女人特別漂亮。从山区到市区,从土著到华族都以可以娶到一个龙巴望女子为荣。龙巴望村的女人全是美女吗?他们的皮肤特別白晳吗?这个我曾经在巴各拉兰问过一个人。
“也不是!”那个机场工作人员说:“如果其他种族中100个女人中有10几个是很美的,这就很了不起了。但是龙巴望女人美丽的比率高很多很多!她们也不是特別白,但是她们的脸型轮廓就是特別的吸引人。”
我后来因为进出龙巴望仓促,没有什么时间细细品赏那里的女人。反倒是在巴各拉兰咖啡店遇上两位龙巴望族嫁到那里的美女。她们给人的感觉就是清丽脫俗,没有人们印像中土著的土样。以时尚的话说她们有点像欧亚混血儿。也许因为知道自己漂亮,漂亮的龙巴望女子更加在意的保养看护自己,所以益加明艳动人。

龙巴望的水质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从老越上巴各拉兰的时候,巴各拉兰小旅馆竟然没有水。我因此一整天没有洗澡。听说龙巴望是比巴各拉兰大上许多的市镇,有水又有电。来龙巴望的首要目的就是来看山盐的生产。顺道为自己的电话充个电,为自己的身体洗个澡。我的导游送我入住旅店后,店家就上楼查看一下,然后告诉我,在楼上房门开的那一间。我入住的是11号房,锁匙就插在门把上。早在我找到我的房间前我就瞥见长廊尽头的浴室。我高高兴兴的拿了牙刷、毛巾、肥皂就到浴室那里。这里不愧是邻近山区最大的市镇,浴室地上都有舖瓷砖。进了一间浴室,关上门,就扭开水龙头。没错,中国古代将灭火的喷水工具叫着“水龙”。有了自来水之后人们管开关控制水流的东西叫着水龙头。但是一个连着水管又流不出水的东西,我该怎么称呼它呢?我的天!怎么没有水!!!这里有四间漂亮的浴室,但是没有一间能流出水来!我这时才发现地上的干燥,这应该是好几天都没有沾过水的地吧?怎么会这样?很无奈的回到房里。
不知道有多少人出门旅行是为了呆在旅店房里的,但是这个人一定不是不胜寒。与其呆在房间不如到处走走,先看看入住的旅店。我竟然就在这寻寻觅觅之间找到了楼下储着水的浴室。我应该高兴吗?我看着那乌黑的水,上面还漂浮着几只昆虫溺毙的尸体。我看古晋大多数水沟的水都比它清澈吧!我不知所措。

不胜寒应该用这水洗澡吗?
A。这么脏,洗澡一定洗出皮肤病
B。再找找,也许还有更干净的水
C。龙巴望洗出这么多美女,怕什么?
D。也许这水只是拿来洗厕所的

你的答案是什么呢?我不敢用这水洗澡,出去外面走了一圈,想了又想。死就死吧!我又走回去。看了那水,又走了开去。心想:“死了倒干净”,但是我又不敢。反正无事,导游又还没有回来载我去看山盐。我走进了厨房,又走进另一间浴室,真是奇怪的建筑格局。两边的浴宝夹着一间厨房。我在那一边的浴室看到泡在水里的盘碗、洗着衣服的洗衣机和一间更亮丽的洗浴间,里面也储着一池的水。这中间唯一不变的就是那乌黑混浊的水。我忽然想起了龙巴望村高比率的美女。美女可以称为美女其中的基本条件应该就是没有皮肤病吧?你可曾见过一个大家公认的美女身上长满癣的么?没有是吗?那就表示龙巴望村这乌黑混浊的水用来洗澡、煮食绝。对。安。全。可。靠!
我赶忙跑回房里拿了毛巾等物回进那浴室,对着那水鼓起勇气,举起一满杓的水当头淋下。真是欢畅痛快,冰凉舒爽!!一满池子的水被我冲了一半有多。这么一冲却让我冲上了瘾,在龙巴望加起来不过十几个小时的两天一夜中,我共在这里冲了三次凉。龙巴望村的水质明显的不同其他地方。肥皂沾在身上不容易冲掉那滑腻,洗后头发特別柔软,身上感觉特別舒服。原来这里的自来水就是引自山溪之水,没有经过化学药物的澄清就这么使用。原来自然就是互相包容,在泥中有水,在水中有泥。

我后来又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去巴各布宛看山盐的制作。原来那导游家就在巴各布宛,他带我到巴各布宛,也顺道回家。巴各布宛是个小村,没有电流的供应,约6点到他家的时候屋內是黑暗的,只靠着窗口夕阳照射进来的余晖。城里人的家很少有这样的气氛,我很高兴在他家作客,这种强烈光暗对比的景像很梦幻、很戏剧。导游的父亲在厅上陪我聊天,就像一个和蔼父亲在和儿子聊天。不同的国藉、不同的民族我们之间的隔阂在上帝的面前并不存在。导游递给我一杯带渣的咖啡乌,我特爱的山野饮料,很骄傲的告诉我这是他们龙巴望的咖啡。

天色暗的很快,我们回去的路上只能凭着月光前进。我后来才注意到,这辆电单车应该曾经很重的摔过,因为整辆车的外壳都是破碎的,重要的是它的车头灯是坏的。这个问题一直到路上全黑的时候我才发现。那路很宽,走路不是问题,但是高速行车在目光不能及远的路上却是危险的。后来我将超亮LED手电筒交给司机,夹在车头,那手电筒在这种情况下取代了车灯。

回到龙巴望旅馆,这里偏僻得没有人为我准备晚餐,洗过澡后只有向店家讨过热水泡面充饥。我带的食物足够我在这里吃上三天。印尼的电流比马来西亚少20伏特,两地电器使用上没有问题。但是它们的插座却不接受马来西亚的三脚插。可喜的是我那全功能电话是诺基亚,容易借到充电器。我第一次使用印尼的插座,他们的插座没有开关,必须插头对准插座,半插进去顺时钟转90度,整个插针才能收纳进去,才能接上电流,很好玩。我就这样一边充电一边用我的E71电话记载这一天的经历,颠了一天的屁股实在很痛,写了半个小时只好关上灯睡了,我的神我的上帝、房里的飞蛾晚安!

————————————————————————————

清晨的龙巴望
山区的阳光充沛,没有纱帐和布帘的窗口一早就将阳光送入房里。早前我听到空、空、空、空的声音应该是SIISUONG告诉我本南人清晨传递消息的敲击声。那声音低沉又能及远,想来不只是本南人利用它来传递消息,山区的龙巴望人也是如此。我听到的这一次,我想它只是告诉龙巴望人,现在五点半了。看到街上开始出现许多龙巴望上学的学子,赶快下楼梳洗了一个早,拿了相机就上街去逛龙巴望村。龙巴望这里不论是中学生、小学生、以至于幼稚园的学生都是自己或和朋友一起走路上学,不像古晋人到了中学还要父母载送(我也是这样长大的)。他们看起来都是循规蹈矩的学生,在这里作老师的人应该很有福气吧!这里并不大,拍了商店和学校,转了一圈我竟然就见到和我同一车上巴各拉兰的龙巴望老伯坐在自家的阳台上。他叫住了我,叫我上他家阳台坐,坐在上面和他们聊天我有一种变成山区风景其中一部份的错觉。

我的导游一直到11点钟才带着满身的酒味来接我去巴各拉兰。那天送我来的时候也是一身酒味,去修车回来载我去巴各布宛的时候还加重酒味。我是个爱喝酒的人,但是我并不喜欢办事的时候喝酒,也并不喜欢满身的酒味。我喜欢喝咖啡也爱喝茶,许多朋友知道后就告诉我他们也是,“我可以每天喝8杯咖啡,你几杯?”。只是我喜欢酒、喜欢咖啡、喜欢茶,就是喜欢在不同的场合喝不同的饮料,喝的量却是看情况而定。



走路上学的学子

小学生

陈旧的木制教堂将被拆掉建成洋灰建筑

山上将会盖一间洋灰教堂,这些铁条是一条一条从老越运到巴各拉兰,村民从巴各拉兰走三个小时一条一条拉到龙巴望村捆扎而成

龙巴望的烂泥路

舖石路将取代烂泥路

简单的龙巴望街道

龙巴望的杂货店,那一瓶瓶装着黃色液体的就是汽油,一瓶约1公升RM8


这是菜市场吗?


高尚浴室中的洗澡水,洗出无数龙巴望美女的水

我早上刷牙洗澡的地方

盛起来洗碗、洗衣的水

这是一间咖啡店,注意看那牌子上有一道菜是NASI LALAP,听说那就是炸鸡加饭;右边是龙巴望老伯的家


龙巴望的特色,他们的栅门一定是三根竹子横向栏着,人可以当梯子踩着爬过或只抽开上面一根跨过;车就要一条一条抽拉开竹子才能过去,小门像这个还好,大门要抽拉三根大竹子就很吃力了。巴各拉兰人觉得龙巴望人这么做很麻烦,巴各拉兰的栅门是开合的。



在山区,人们削木不用刨、断木不用锯、砍木不用斧,巴冷刀就是一切!


去龙巴望必经的龙明旦关卡

简单的通关文件


龙巴望女子的嫁妆,花色一定要这样的,其他的不行,篮子上一定要系红布绳



北砂行(六)众山围绕龙巴望 完~

Sunday, November 2, 2008

跳蚤市场

在砂拉越的美里、林梦和老越,土著市集叫德姆(TEMU)。古晋的市集并没有类似的称呼,我们在砂督有一个夜市场马来文叫“PASAR MALAM”,因为一直卖到星期天所以又以英文叫“SUNDAY MARKET”。古晋不论是华人、土著都爱用上那么一两句英语,比起北砂一带古晋人英语使用率比较高,这里连道路指示都常用英语。

德姆是汶莱对市集的称呼,影响所及,砂拉越邻近三地都这么称呼。这不是马来西亚惯用的马来文,怎么说。比方说在马来西亚我们的医院叫HOSPITAL,对呀!就是英文!汶莱和印尼叫RUMAH SAKIT(病屋)。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只是使用习惯上的不同。就是说一个语言使用的范围广了就会出现的地方特色吧!

古晋在这一两年的发展很快,不同的社区开始出现自己的市集。也许古晋放洋的人多,也许为了凸出特色,在敦朱加大厦,古晋高档购物中心,出现了FLEA MARKET(跳蚤市场)。我不曾在古晋见过跳蚤,但是在美国租房子的时候曾被跳蚤招呼过。跳蚤的大小有如一粒小芝蔴,但是约只有芝蔴一半扁。手掌打不死跳蚤,手指也捏不死跳蚤,必需在两只指甲之间交错夹才会死!被咬过的地方会出现一个很小很小的红点(因为跳蚤很小,嘴更是小的可以),这样一个小红点就可以让人痒上两个星期。根据日本的研究,跳蚤不对光线、声音、震动起反应,只对热血动物的气味起反应。所以它会吸附在人的衣物和床上。大家都认为跳蚤市场中的跳蚤指的是它们跳来跳去。因此跳蚤市场就是指跑来跑去赶市集的市场。

跳蚤市场源自于美国,我曾经参观过三藩市以北约一个小时车程的烧沙立多跳蚤市场。那里卖的是二手货,也许说是自家中的古董更合适。那里有卖旧衣服、旧牛仔裤、旧鞋、旧床、旧书和很多我无法想像的旧东西,比如说看起来像中东人用的古旧铜茶壸、泡过海水的中国茶砖!原来跳蚤市场是从前航海的海员从海外带回一些零碎稀奇事物的市集。由于这些东西往往带有跳蚤,因此被人们戏虐的称为跳蚤市场。

认识了跳蚤市场,就知道我们并没有类似的市集。德姆是土著市集不是跳蚤市场,那里卖的是土著辛劳耕作的农作物、巧妙的手编织出来的手工艺品,那里没有跳蚤。古晋敦朱加购物中心为什么会出现跳蚤市场?我不知道!也许购物中心真的会送几只跳蚤给买家,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Wednesday, October 29, 2008

砂拉越的刀

从小有两样我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一个是手电筒,另一个就是刀。小孩子玩刀总不是太好,像我这样被父母呵护中长大的独子, 更是没有玩刀的机会。但是对于书上提到刀的情节我总是细细阅读。形形色色的刀让我如痴如醉,只要有刀就让我记忆深刻,那怕那只是喊出来的刀“耶和华与基甸 的刀”。刀在诉说着人类的文明,刀在诉说着人类的文化。从石器时代的石刀开始,刀就与人的生活形影不离。

剑和刀不同。双刃剑出现的目的就是为了战争,就是为了杀人,长剑是杀人,短剑也是杀人,不过是方便暗杀。古时候,远至铜器时代,出现剑这种武器主要是因 为冶铁技术落后。为了应付长时间在战场上的砍杀,双刃的剑比刀有双倍的砍杀率。那时代的剑又短又厚又粗,约在18寸左右,主要是因为铜器软,太长容易折 断。由于冶铁技术的进步,兵器的刃口可以更长久的使用,剑的时代于是没落。失去实在军事用途的剑,却因为历史因素,成了王候贵族手中的权威像征。因为剑成 了王候的像征,在十八般兵器的排位中就排上第一的位子。这个怎么说呢?统治者不事生产是事实,保家卫国一般上他们不会排前面。因此他们手所握的只要看起来威武,好不好用是不重要的。这样他们手中就不能握着看起来像砍柴的刀或木匠用的斧。握着一把上古的时候战场上杀人的凶器反而看起来比较有点意思。这就是无用之用!(这剑的理论是我自己在历史中推演的结论)

住在古晋的我很早就知道马来人的巴冷刀和砂拉越其他土著不同。巴冷刀就是华族称的砍刀或砍柴刀(这也是我的看法,我的部落当然都是我的看法,若想知道別人的看法就请看別人的部落吧!),刀身一般长12寸至20寸不等。其作用主要是在森林中防身、砍树、觅食之用。
在市区我们不太可能身上配带巴冷刀,因为城市人想吃东西就用钱,树不能乱砍,防身的话戴个护身符吧!因为城里人比较可能被车撞死,巴冷刀救不了谁。由于马来民族是马来西亚最庞大的种族,因此市面上卖的巴冷刀以马来民族的巴冷刀为主。砂拉越各种土著有着他们自己独特的刀,简单的说它们的特色主要体现在刀身、刀柄设计上的不同。刀身体现在刀刃口、弧度、刀尖;刀柄是看雕刻和形状,鸟头状主要是马来民族的刀柄。

在巴各拉兰黑暗的雨夜中我在旅店长廊见到挂在墙上的三支巴冷刀。那几只刀身长逾24寸,这么长的刀是战争用的刀。除非有特殊的用途,一把刀长逾两尺,多少与战争有关,而长逾三尺的刀就必然是马战的刀,马刀。既然说是战争的刀,这种刀出现的目的就完完全全为了方便杀人。一寸短一寸险,这在战场上是不容置疑 的。
战争的刀在不同的宗教和文化中,在吉凶上有不同的诠释。将杀戮的兵器挂在旅店中有什么意义呢?我曾为了这问题询问了店东,我得到的答案是:“一支RM280!”

在巴各拉兰小旅店中挂着的龙巴望族长刀

这次的北砂行中,我有幸在本南村中见识了两种砂拉越土著的刀。这两把刀是属于在那里传道的两位牧师的。他们一位是 巴各拉兰的龙巴望族,一位是。。。我忘了是什么民族,但是他太太是加央族,因此他手中拿的是加央族的刀。这一带的土著身上配戴的都是一套两式的刀,一支是巴冷刀, 一支是剥猪皮的尖刀。因为是剥猪皮的刀,这就表示这里有许多的野猪可猎!牧师讲解的很是简短,也许牧师的职责是为人排解圣经和生活上的疑难,不是讲解刀的 认识。但是经过牧师这么简单的启发,我将来就可以一个村庄一个村庄的,询问砂州各民族的刀的历史和文化发展了。



龙巴望族一套两式的猎刀,两支一定捆绑在一起

刀的另一面,绳子是为了方便绑在腰上携带

精制的刀鞘以籐条绑在一起

一套两式,小支的是剥猪皮的刀,当然用它削果皮也不错,但是人家一定告诉你用来剥猪皮。我期待将来看他们如何用它剥猪皮,因为我很想知道为什么要那么长的柄?

刀柄和刀身的接口

各民族的剥猪皮尖刀也有不同,上面龙巴望族的刀呈弧形,刀口没有磨到刀柄接口。下面那支是加央族的剥猪皮刀,刀柄用料和种族没有关系,这支用上了不锈钢

用料讲究高贵的龙巴望战士用刀

刀鞘用高级的红木、镶铜、雕花

镶铜和籐的刀柄

不确定那图腾和民族文化是否有关,多拍了一张,以为参考


砂拉越的刀 完~

Saturday, October 25, 2008

北砂行(五) 早安!巴各拉兰

2008年10月7日

一夜的风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止歇,六点的时候我从舒适的床上醒来。不能赖床,因为尿急。也许就是光线的关系,在白天,不论窗里、窗外都是一片的清新和整洁。窗外放眼看去就是一
片美丽的农田。我开门出去,原来这里就是长长的走廊,两边有许多的房间。大家都比我早醒,因为他们离开的时候都没有带上门。从打开的房门可以看到一张张还没有整理的床位。从数量上看昨晚在这里投宿的约有十人。这里的人显然有文化又尊重他人,因为木制的地板在上面走路声音很响,木板 的墙隔音能力也有限。这许多人相邻而眠、进出都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下楼再去昨晚上的厕所,在和煦的日光下,那长廊、那厕所已经没有狰狞的感觉了。

那长廊就是一般的长廊,那厕所老实说比古晋大多数的咖啡店厕所还要清洁很多很多。只是地上洋灰没有舖地砖,墙上木板没有上漆,所以在黑暗中感觉有点狰狞。老越、巴各拉兰直到龙巴望一带的人似乎特別爱干净。像我这样昨晚从外面拖泥带水进店里的人总有好几人,既便是脫了鞋也难保不沾泥水在脚上,因为那泥水根本就是直灌进鞋里的。但是从我醒来开始就没有看到脚印、鞋印在地上。

高原上气温低,阳光充沛,因此在阳光下直晒是灼热的,一到荫下就特別凉快。山上种的苹果成了景点,马来西亚人爱吃苹果却少见苹果树。我在美国求学,苹果树没有少见,但对热带地方能见到苹果树也一样稀罕。这里的苹果在结果后都包着纸,我以为是怕蜂叮虫咬的。后来和园主聊天才知道,苹果日晒太过,表皮就会转黄。因为红彤彤的苹果才可人,才能卖好价,所以全用报纸包着。因为不是季节吧,或是苹果的生产不尽理想,苹果园里的苹果寥寥无几,还不够古晋一个摊位在贩卖呢!由于国际航运的实惠,澳洲、美国和中国的苹果又大又香又甜,最重要的是又便宜。相对这里对苹果栽种的知识贫乏、运输不便。苹果园除了让人看了稀罕,并没有实际的经济价值。


用纸包起来的苹果

刚想起SIISUONG告诉我上到山上可以找黄先生,那黄先生开杂货店,是个福州人,有什么问题可以请他帮忙。昨晚风大雨大的时候真想找他问一问我身在何处。让一个迷失的人去寻找一个不认识的人实在有难度。山上的杂货店和市区的杂货店在外观上有很大的差別。在人口众多、经济繁盛的地方,商业经营虽说五花八门却是分门別类。凡举饮食店就一定一率只卖饮食、电话卡店卖电话卡和配件、卖杂货的就不会卖非日常用品。但是在巴各拉兰这样的偏远小镇,杂货店也就是饮食店。说它是饮食店,它还卖电话卡。说它是卖电话卡的店呢,它还兼营外币对换。我在附近走了一转,就是没有发现我心目中的杂货店。山民很热情,我问了他们,他们却也不知道谁是黄先生?反倒是告诉我山上有一个唯一的华人。有华人呢!那还能不是我要找的人吗?但是我先入为主的“杂货店”观念让我怎么也找不到门路。终于在一家咖啡店门口,我问一个山民,他手一指,在我面前的咖啡店就是那个山上唯一的华人经营的。

黄先生不在山上,是到老越办事去了。我向他太太买了一张电话卡,就去打电话。在田里走了半个小时才到学校,那公共电话就在学校门口。自从有了手机后早就忘了还有公共电话这东西。塞了电话卡,那屏幕上也没有什么反应,电话倒是会响。按了号话,无法接通。接下来我用尽了各种方法尝试打一通电话,但是当公共电话根本是坏的时候,天才也拿它没有办法。





黄先生的“杂货店”








巴各拉兰小旅店窗外的远山近水


巴各拉兰小旅店干净的两张单人床

山上的建筑分布图

巴各拉兰小旅店楼下的陈设

楼下的厕所,早上看还不错,左前方那间就是厕所

巴各拉兰小旅店外设咖啡店的地板用的是上等木,而且又宽、又长、又厚

在山上的第一顿早餐,只叫了咖啡乌,自带饼干


北砂行(四)雨夜中的巴各拉兰

烛光中的巴各拉兰小旅店外的咖啡店

2008年10月6日

“你们古晋人就只知道巴里奧。”在去巴各拉兰路上,遇上人家问到
巴各拉兰的目的,我只能告诉他们,巴各拉兰是我昨天才从老越的朋友SIISUONG口中知道的。
“那你去过巴里奧吗?若你认识巴里奧,你更应该认识巴各拉兰。”路上的人总是骄傲的这么说,后面总还要加上一句:“我们的米不输巴里奧呢!”
我对砂拉越认识的贫乏,让我感到无比的羞愧。在同一片土地上生长的人却对这里的一切完全没有认识。对于巴里奧我也只是看到超级市场中赫赫有名的巴里奧米,这米一再刷新着我的记忆。其他方面就是在教会中常听说有许多的牧师、传道有在那山上传道。

这一天早上,SIISUONG带我去吃有好吃的猪油渣拌的干盘面后,我们就去车夫聚集的地方打听上山的车子。与一个龙巴望的车夫罗伯谈起,他说他可以送我上山,我们议了价,单程RM100,拿了我们的电话号码说是出发前通知我们。SIISUONG于是和我在饮恨南市的店里等
,我在店里上网回应论坛上的帖。这么一等就等到将近十点,“他会不会放我们飞机?”SIISUONG说着又出去打听上山的车子。罗伯真的跑了,没有通知我!SIISUONG又和我一起去车夫聚集地等,问了一辆铃木小货车的车主,他答应了。SIISUONG又陪我就近在咖啡店等,怕在路上又有延误,SIISUONG叫我在咖啡店用了午餐。吃东西我从来不挑时间也不挑食物。七点钟吃的早餐,十点钟再吃一餐因应不可知的路程,这不是问题。天下起了小雨,也不知中间拖拖拉拉了什么?车子一直到一点钟才开跑。司机路上又是添油、又是回他居住的废铁厂洗澡换衣,我们一直到一点半才上路。这个时候天色放晴,这,是山区暴雨来临的前兆吗?

EMANUEL
车子走走停停,2:20PM,因为引擎冒烟了,散热器显然有问题,司机以山沟的水灌入散热器內,休息一阵才上路。4:15PM,也许是左前胎有动力传送的问题,司机又在美丽的中途站休息。我是游客,不赶时间,没有压力,所以司机爱怎么修车我都无所谓。在这里我才发现原来车上共坐了六个剩客,车內是前座一人、后座四人,在载货的车斗还坐了一个龙巴望村庄的小孩,看年纪应该只是个小学生吧!让我很惊讶的是,那晚八时我们到达巴各拉兰小旅馆时,这小孩就只身一人走回龙巴望。前座的是一个妇人,坐在我左边的是一对在巴各拉兰实习的医生情侣,右边的是一个龙巴望老伯。我后来去龙巴望还在他家阳台坐着聊天。

坐在车斗的龙巴望族小孩

龙巴望族勇敢的小孩,就是他在晚上八点星月无光,大雨倾盆的时候从巴各拉兰高原赶回龙巴望村

雨不客气的下着,山泥沿着低处奔泻,路往那一个方向倾侧车子就往那一个方向滑行。司机高超的四驱技术、高科技高性能的汽车引擎和车下强悍的蜈蚣轮胎只能不断矫正行车的方向。大自然的神威让骄傲的人类在进入廿一世纪的今天还是不得不谦卑低头。
我们的车有两、三次在一边是山壁一边是山崖的地势下山的时候,车头必须对着山壁猛冲。因为和(音霍,在这里是混合的意思)着山泥的雨水从山壁的方向将我们的车往山崖的方向送。这松紧之间如何调度我也不清楚。只见我们的司机冷静明快的忽而加油、忽而換档、忽而左旋、忽而右转,不一而足,这中间的拿捏只为了在 大自然的巨力下乞取方寸间的动静。在车里的我,看着这一切觉得很是刺激。车子的吸震器很不错,椅子也舒服,重要的是我看路的时候也看到车窗上贴着的EMANUEL!


危险的路况过了,手机的摄影功能才被开动


本来是一辆辆单独绝尘行驶的四驱车,渐渐的靠拢在一起。因为大家都没法走快了,不论是上坡下坡都要一再的判断车头该往那一 个方向使力。在一堆烂泥中要判断那一条车辙不会打滑。是的,在山道中最安全的路就是压着前一辆的车辙行走。因为虚浮的烂泥已经被前一辆车的蜈蚣轮刨开,下 一辆车就能抓住底下比较坚实的沙石前进。被刨开的车辙在雨中看起来就是一条条积满泥水的沟渠。都市人开车遇上积水的漥地必然避开,往窿起的高地行车,主要 是怕被溅起的泥水弄脏了车。但是在这里,这样开车却是危险的。因为那些看起来像是路面的窿起黃泥,其实是前面车子刨开的虚浮烂泥。车轮压在上面就会被一层层的烂泥覆盖,烂泥包着烂泥,烂泥磨着烂泥,车子就完全僵住走不了了。

在这种路况下在前面带头的司机显然十分吃力。本来我们的车是排第二的,前面的司机也许是精神上太累了。不久之后,在山道上挤向一边让出山道让我们剩坐的这辆车带头。一带头,我们的司机就明显的没有那么轻松。在跟车的时候,我们可以在后面参考前面的车子如何跨过一个一个的难关。但是走在前面的就只能凭经验判断,司机不断的停车思考、计算,我们走过的路成了后来者的参考。我想司机也在心里时时念着EMANUEL!

在巴各拉兰医院,放下了实习的医生情侣。由于雨仍然不停的下,医生情侣交待了天亮才将行李送到医院就走了。

约8PM,“原来我们到了!”我心里想。我从来不曾到过巴各拉兰,也不曾见过照片,只有在来前一天听SIISUONG提起这么一个地方。身为老越人,SIISUONG自己也不曾上来这个离老越不过六小时车程的小村。后来当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我只能看到几根蜡烛恍动的火光和许多的人影,还有两只手电筒的灯光。
“怎么看起来像是香港电影里黑社会在买卖白粉的情节?”我心里想。
司机在和外面的人聊了一会儿就关了引擎下车去了,也没有招呼我们车內的人。因为大雨还在不停的下,我也听不到车外的人在说些什么。
前座的妇人和我身边的龙巴望老伯都没有下车。也许是下雨的关系,也许这里还只是一个中继站,也许他们想去的地方还没有到。总之他们都不下车。
在雨夜中,黑云呑噬了地上赖以照明的微弱星月之光。极目所见,我只能依稀看到有烛光的地方有许多黑影像在坐着聊天也有黑影在走动。其他的地方就是一个黑字,连自己近在眼前的手脚也看不见。被大雨和乌云阻隔了听觉和视觉。忽然,一只火柴划破了黑暗,身边的龙巴望老伯竟然在封密的车厢內抽起他那浓烈呛人的土烟!我受不了烟味,开了车门吸了一口凉快的空气,问那老伯:“这是那里?”
“巴各拉兰!”他吐了一口呛得我快窒息的浓烟,淡淡的说。
“你知道这里的旅馆在那里吗?”在山道中颠波了半天我只想安顿下来睡一觉。
“前面有一间。”我看到一点烧着的烟丝动了一下,应该是他的手夹着烟往前指了一下。前面,也是一样的漆黑。
“这里都没有电流的吗?”我带有可连续照明70个小时的手电筒,没有电流的地方真是很不方便。但是没有电流还是让我很兴奋。
“有的。”龙巴望老伯惜字如金,不论我问什么总是有问有答,但总是淡淡的。他这样的问答让我听了好像懂又不是很懂。
“但是,为什么他们都不开灯?”我想大家都会这样接着问。
“我不知道。”又呼了一口浓烟。
“你不是这里人吗?”我问。
“不,我住在龙巴望。”
“龙巴望?”
“对,那是另一个村庄,离这里不远,比这里大、比这里高、比这里凉,你可以过去玩玩。”提到他的家乡他好像比较来劲了。
“那里有电吗?”我问。
“有。”能用一个字回答的他绝不用第二个字。
我开始对龙巴望好奇,以至于第二天动身去龙巴望,主要就是与这位龙巴望老伯在呛人的车厢中长谈的结果。
我强忍那令人窒息的烟味与那老伯在车內聊天,不时在门逢边上透一、两口新鲜空气。
“我想上厕所,只能在车外附近解决了吧?”我随便问。
“不需要。。。”他说,出奇的他加了一句:“里面有厕所。”发亮的烟丝往烛光那里恍了一下。
我穿着防水外套带着手电筒下车,一下车我的鞋子就泡湿在泥水中。走到有烛光的地方,那里有许多人在吃喝聊天。告诉了他们我的目的,就有小孩引领我去厕所,那小孩开了一道门向黑暗中指了指,算是告诉我厕所的所在地。由于乡下建筑用的是大自然的木、竹、石材料混合少量的洋灰建成,没有上漆。表面并不如市区建筑平整,更不会反光。手电筒的光波被长长的黑暗空间吸收,陌生和黑暗造就了神秘。我经过一个长廊,墙上挂着结着蜘蛛网的照片,好几只两尺半长的古代积尘巴冷刀,地上放着杂货,还有一个。。。现代化的四人睡帐蓬!。不谐调又造就了诡异的感觉。建筑的后段左右各有一间房间,从打开的门缝中看,依稀可以看出里面有床位。过了这两间房间才是厕所,中间横了一条两公尺宽的过道。凭经验知道这里有厕所,主要是因为这一带比房间那边湿,不是因为厕所的味道。厕所很清洁,没有异味,也没有可怕的东西,但是漆黑的四周,陌生的环境让我不是那么自在。

回到车上,前座的妇人向我借了手电筒也去上厕所。她回来,轮到龙巴望的老伯,他说要去前面他提到的旅馆看那里是不是有电流供应。
“没有。”他冒着雨回来,还是那么淡淡的。

我决定去有人有烛光那里坐,虽然没有认识的人,也强过呆在车里吸那令人窒息的烟味,因为龙巴望老伯一上车又开始点烟了。

一上去那里就有人叫住了我:“早上的事情真的很对不起。。。。。”
白光的手电筒刺激得眼瞳一时无法放大,烛光中我一时不能会意,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叫错了人。
“我是罗伯!”他马上告诉我。原来是早上放我飞机的司机。
“你什么时候回?下山的时候我一定可以送你。”罗伯一再保证什么似的。
“没关系,我三天后才回,若可以我一定用你的车。”我在椅上坐了下来。
“谢谢你!”罗伯说。
“喝?”咖啡店的女子走近来问。
“咖啡乌。”自从几年前看了杨艺雄的大作[钓猎婆罗洲]后,我都喜欢在野外冷冽的寒风中喝热腾腾的咖啡乌。
“要吃的吗?”那女子又问。
我不知道山上有什么东西好吃。
“跟他们的一样。”想了想我说。大家能吃的我一定也能吃!
在等食物送上的时候,才发现我的司机原来也就近坐着吃喝。他告诉我雨下得太大,明早天晴才将行李起出来给我,因为车上还有许多其他的货。

山上的咖啡味道很好,咖啡是连渣泡的,没有过虑。这很合咖啡店粗犷原始的陈设,让我很喜欢。那食物是马来西亚最受欢迎的美极咖喱快熟面加一只煎蛋,这实在太有风味了!我在烛光下吃了一顿不算浪漫的晚餐。偶有虫子飞进我的面中,我就将味道不好的虫子挑掉,没什么味道的虫子吃掉。

饮食饱足,我才知道这里坐着的主要都是上山的车夫,他们在这里饮食也在交流着路上行车的险况。坐在那里伴着雨声,听他们在烛光中大声说大声笑,真是一副奇特的景色,有一种不真实的亲和。我见到龙巴望的老伯也进来,就和他聊起。
“今晚你可以住在这里,我住那边,我是认识那里的老板的。”他说的那边就是一个方向,对巴各拉兰没有认识的我,只知道他打算入住另一间旅店。
在他的饮食送来的时候,我告诉店家我想投宿。议了价,一晚RM25。老板娘亲自带我上楼入住11号房。房里已经点着一根蜡烛。在房里我挂起湿漉漉的防水外套和衣服,吹熄了灯,就睡了。那床干爽干净,还有太阳晒过的香味。全黑的夜,我一觉到天亮。

途中休息的亭子


山地轮胎

车夫自己用刀切割出来的胎纹,可以用久一点,省钱

SIISUONG说的有蜈蚣印的蜈蚣轮胎

在老越吃的,猪油渣干盘面,营养丰富

车子的前窗

中途休息,司机忙着修车轴

前半段很好的山路

送我上巴各拉兰的车和司机,蓝衣牛仔裤那位

带上巴各拉兰的一切食物、药物和衣物


后记:
EMANUEL是一个以色列的拼音字,音:以美,前两音是重音,后面两尾音渐弱。中文一般以“以马內利”书写。EMANUEL的意思就是“神与我们同在”。


北砂行(四)雨夜中的巴各拉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