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次去了老越,它将永远是我生命中的模糊地带。由于报上总是告诉读者,美里是北砂重镇,所以我一直误以为美里已经是砂州最北的市镇了。老越总是与沙巴相提并论,沙巴亚庇的人总是有去老越玩的说法。我这个古晋人的砂拉越疆域就只伸延到美里。在写的时候我在家中细细回忆老越的点点滴滴。忽然想起,几年前在古晋亚答街有名的面摊吃面时与一位土著同桌。在等食物上桌的45分钟,我们以英语聊天。原来他是市镇中学教英语的教师,临走时他就曾告诉我他来自老越,当时我只知道那是很遙远的地方。
早上饮恨南市开车接我去Allan3033父亲的面摊吃他那有名的玄彬黑面。这是他们老越人吊人胃口吊足了半年才有机会吃到的。我很喜欢吃地方小吃,却不一定喜欢大餐厅的山珍海味。我们在那里吃,SIISUONG随后到来,原来他一般很晚才吃早餐。有一次在网上他提到他吃早餐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这玄彬黑面比古晋卖的油面要小一些,摊主必需很卖力的干炒这黑面将它由生炒到熟。这么干炒又一点都不炒焦真是不简单。吃的时候,我不认为它特別好吃,但是当我回到古晋的时候却又怀念它的特殊味道。能让人怀念,这种食物就有了存在的价值。
吃了早餐,SIISUONG就载我去老越基督教会作礼拜,因为这是一个礼拜天!老越真的是什么公众建筑都爱建在山上。所有的教会几乎都建在山上,政府建筑也在山上。 当然,这也说明了老越是一个多山地的小镇。由于老越扼守着邻近包括印尼数十个山地村庄的经济要道,转口贸易就成了小镇的主要经济来源。老越本身稻米产量不多,但是因为转口邻近山区的稻米,因此成了名震一方的米乡。
老越和林梦这两块地严格来说一直到目前还是汶莱的国土,在英国布洛克时代就向汶莱苏丹租借。英国人做事比华人有效率,他是和苏丹立字据的,不是口头说说。当时的苏丹不知道土地的价值,那土地就以老越5千,林梦6千的年租,租给英国人。那5千和6千当年也没说是什么钱,那时砂州本身有自身的钱币,自然是付还砂币了。钱本身倒不是问题,问题出在租借年限。根据条约,汶莱苏丹有权收回两地:
条件一,一直到天上没有星星和月亮的那一天
条件二,除非租借一方不还年租
因为这两项死条件,汶莱苏丹一直到今天都收不回老越和林梦这两块比汶莱国土还大的土地。条约上说“一直到天上没有星星和月亮的那一天”,那不是到了世界末日吗?虽然回教徒喜欢告诉人家他们多么维护自己穆斯林兄弟,以及生意上比西方人和犹太人都老实。马来西亚成立后,每年从不吝啬付还汶莱王室那5千和6千的租金。目的就是强占条约上的便宜,不想归还土地。由于课本上没有教导,土生土长的老越和林梦人都不知道这两地一直到今天都是砂州政府向汶莱租借的土地。但是他们却发现汶莱苏丹常提起老越和林梦是汶莱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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